一些想法
之前我们谈论了资本给我们发的工资,一定是大于我们创造的价值的。这里的我们,我觉得不能看作是单个劳动者,而是所有劳动者的集合,也就是这个公司赖以运转的所有人员。 ...
之前我们谈论了资本给我们发的工资,一定是大于我们创造的价值的。这里的我们,我觉得不能看作是单个劳动者,而是所有劳动者的集合,也就是这个公司赖以运转的所有人员。 ...
花了半天,重新部署了博客,还添加了若干小功能方便使用。 上次建站还是在大一,那时候什么都不会,从 git 到前端,一概不懂。小心翼翼复制教程里的命令,一个字符也不敢改,大费周章,折腾好几天,总算是把博客跑起来了。 ...
二零一五年九月的一个周五,父亲从学校接我回老家。我本不愿意,一心想着回家玩电脑。父亲却说:“你大爷爷死了,骨灰从台湾寄回来,我们去给他上坟。”“死”这个字眼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,瞬间压过了玩电脑的念头。我没再出声,乖乖坐上了车。只是一路上心中都充满疑惑,从前似乎听父亲提起过爷爷的大哥身在台湾,但别的我一概不知。这位素未谋面的长辈,究竟有什么样的故事? ...
在操场散步,抬头偶然望见南山。 不久前去了灞河,夕阳西下,晚风拂柳,使我想起在汉江边的日子。而今望见南山,自然也想起一些往事。 南山就是终南山,也就是秦岭。陕西民俗学概论的老师上课时说,他十几岁从渭南初到西安读书时,城墙之外还是成片成片的麦地,在城里南望,远远地就能看到南山。几十年过去,在他的潜意识中,城市的南边一定有这样一座巍巍高山。然而在我过去的人生中,这座铁青的山脉是一直横亘在故乡的北方。 ...
老家院子的一角,有一棵合抱粗的银杏树,是父亲十几岁时栽下的。几十年下来,枝干虽然生得歪斜,却也高大粗壮,撑开一片不小的天空。 童年的回忆中,这颗银杏永远迸发出着无穷的生命力。盛夏时节,肥厚翠绿的银杏叶密密麻麻地挤在枝条上,遮住毒辣的日光。树下,浓荫如墨,我常在其中玩耍,偶尔一阵清风吹过,便是夏天最极致的享受。即便是在肃杀的冬日,黄叶凋尽,错综复杂的枝杈也在冷风中巍然不动。落叶覆盖的泥土之下,不知有多少虬龙一样的根系狠狠钻向地心,贪婪地吮吸大地的养分。 ...